在京中待了数月,明巷子那边徐笙也知晓。除了权贵所占据的几大街外,明巷子便是数一数二的富贵街巷。
当官的人家住在那边倒是不多,多是做商且有一定富余的人家。
自古士农工商,商为最末等。多数官身人家都不愿混居在那边,生怕被同僚知晓,传他一家子沾染上铜臭味儿,玷污了清白的文人名声。
季家人可没这方面顾虑。
他们本就是农户出身,地里刨食,以往一年到头,也才挣个几两银子。对这些有钱的富商老爷,只有羡慕的份儿,哪儿还管什么嫌不嫌弃?
何况徐笙现在也在做生意。
且那些大户人家,说是瞧不起商户,可那些当家主母手中捏着一把把的铺子庄子,他们的衣食住行哪儿哪儿不是靠这些商铺挣的银子做底气?
要照徐笙的话说,那就是假清高!
“那这售价到底几何?”徐笙不矫情,直接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牙人故作高深的伸出一只手:“一口价,八百两!”
京中物价贵,房价自然不会便宜。
就是在那贫民窟的地皮上,一间连檐隔断的院子也得要价两百多两。
八百两,在明巷子确实算是低价了。
徐笙心里满意这价格,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牙人半天见不着他的反应,语气中泄露些心急:“季夫人,您可别嫌贵,这些日子京中的行情想必您也了解不少,前些日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