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别人家事,知晓徐笙有自己的分寸,嬷嬷不再言,倾身行礼同她告辞。
出去房门之后,确定再无人可看到自己,徐笙顿时将面上笑意收敛。
或许陈嬷嬷说的不错,可所谓的缘分未到,也不过是安慰之言。若是她有能耐有本事,她此刻应当是在家中安心养胎,岂用得着听这些?
说白了,那些人挟持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软弱可欺!
她不想再发生这般事了。
林家。
暴怒的林彬一把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
“一群废物!抓个女人都抓不到!”
他愤怒地在屋中左右晃荡,走哪哪便有一堆东西遭殃。他怒的不仅是这次任务的失败,更是心疼他精心培养出的十几个手下全军覆没!
这几乎是拔掉他一半的爪牙!
毁掉屋中大半物什后,他终于稍稍冷静下来。
“那个越通到底是什么来头?”
“……属下不知。”正中跪着的黑衣男子嗓音嘶哑地回答林彬的问题,黑衣男子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若是他不出声,还真叫人难以发现他的存在。
可这番回答更让林彬怒气重燃。他一把将还完好的砚台砸向男子,砚台正中男子额头,其掉地的一瞬间,男子额角也有鲜血蜿蜒流下。
“不知不知,什么都不知,我养着你们这群废物吃白饭吗?”
黑衣男子不敢再随意搭话,他深深伏在地上,甚至不敢伸手擦拭已经流过半脸的血迹。
“去查!”
“……是。”黑衣男子的声音更加嘶哑,他就那么跪着,倒趴着出了门。
冬日的天总是要沉得早些,夜色已经将整座城包裹,一家家的灯光,将各家分得泾渭分明。她回到季家时,穆氏正举着一盏油灯立在大门前,徐笙赶快走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