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十分上道儿,“什么秘密?”
“嘿嘿,这科有个秀才,据说是得罪了京都来的考官老爷,然后就给他分到了临近茅厕的号舍!季娘子,你家男人也是赶考的,你应当也知道,分到那样式儿的地,别说是写文章,嘿,他就是连呼吸都难受。要说这秀才公也是倒霉,听说还是个外地来的,你说说就来这几日,到哪儿去得罪了这么个大人物呀......呀!季娘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不是生病了?”
祥嫂子说着八卦正开心着,忽然瞥到徐笙的脸。
徐笙能有什么好脸色?祥嫂子当八卦说的这秀才,她听着怎么这么像季以遥?
“呵呵,是吗?那这秀才可真倒霉,小嫂子可知道,这秀才是如何得罪了京都来的考官老爷?”
“这倒不知了。”祥嫂子嘴角向下一瘪,耸了耸肩。
徐笙再没了刚出门时的好心情,她急匆匆的采购完所需要的东西,回到了几人所租的那个院子。宿醉后的几人已经起身,季以遥正提着一桶热水走到院内,而周家二人则是裹着棉被,蜷缩着坐在石桌旁边,跟前还各自摆放着一只木盆。
“我醒来时没见着你人,便料想你应当是出去了。”
季以遥将盛着热水的木桶放到周家主仆身旁,笑着迎向徐笙,从她手中接过挎篮,随意翻了几下。
“这是替他二人买的药吧?我去煎。”
“我同你一道。”
徐笙扯住季以遥的衣袖,语速飞快。
季以遥偏头,看向学生的眼中带着探究,可他也没多问,只点点头,反手将徐笙的手包进掌心,这才发现徐笙的手异常冰凉。
还未等走进灶房,徐笙便迫不及待地扯住季以遥,附身在他耳边。
“郎君......是京都来的主考官。”
徐笙这一句话有些没头没脑,季以遥却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是说我得罪的人是京都来的主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