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那卓秀才前不久儿刚与我那表姐定下亲事。”
季以遥这下了然,他笑问道:“你可是为着你那表姐来问他的?”
“是……我也是听着些关于他不好的传言,所以才想来朝着郎君打听打听。”
“就为着这事?你这么大老远的跑来,身子还没好利索吧?”
季以遥越说越发不满,伸手去捏徐笙的手臂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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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瘦了些。可是在家没歇好?”
“没,没有,娘他们待我都可好,什么也不叫我干,我哪能累着。再说,我哪瘦了?我可都觉得自己像个小猪般,成天吃过睡睡过吃。”
季以遥被徐笙这个比喻逗笑,摇着头轻拍一下她的头顶。
“那卓秀才也是个人物,可惜,受家世所累。关于他的传言我也听过一些,可传言不能尽信。我上学院后,得他帮助不少,在得知他与你表姐定亲后,我们二人关系也越发亲近,我倒觉得,厉义兄是个可托付之人。”
“郎君如此说,那我心中便有数了。我也是怕表姐与那卓秀才素不相识,若是遇人不淑,这辈子可真就毁了。”
季以遥爽朗一笑:“我自是知晓你们姐妹感情的,你不必同我解释这么多,你与他人谁更为重要,我还是分得清的。”
季以遥自从来到县上后,这嘴皮子似乎利落不少,好听的话一串儿接着一串儿。
女人特有的细腻心思让徐笙生起疑来,“你可是……与别的姑娘家学得?”
少女脸上不加掩饰的狐疑让男人一愣,随即大声笑开,仿若那高山之巅的雪莲盛开。
少女突如其来的醋意,令他感到十足的愉悦。
“娘子为何会有如此想法?这可真真是冤枉,我自来到县里,忙于学业可是半分抽不出别的心思的。”
徐笙话一出口便觉出不妥,女子不可善妒,刚刚她可是犯了忌讳,也亏得郎君不怪罪。
她心下微松,却是再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又变成那克己复礼的模样,只环顾周边。
她这才发现,竟是走到了姜家杂货铺子的那条街。
她惊诧的看向季以遥。
季以遥也没在意她的避而不答,回她以一笑。
“我来县里备考那些日子,也是住在姜家铺子里,叨扰二舅舅不浅。如今我考上学,便数日不曾来探望过二舅舅,趁着你来,我也该是来拜访他老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