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没等祁景恒说话,容婕妤忍不住笑出声,眼含讥讽,“洛婕妤你这是嘴太馋了,说出去,等下还以为膳房苛待你了呢。”
容婕妤心底里暗骂着她是个见不得台面的东西,又同时想要逼走她。
今个,她好不容易设下计策,才能够陪伴皇上左右,绝不能让谁破坏。
洛书然微微收着下颌,“本来是没事,但有容婕妤这张嘴,想必很快就会人尽皆知吧!”
正面刚。
容婕妤被她这句话怼懵了,或许在她的印象里,洛书然仍是那个胆小怯懦地庶女,永远抬不起头的。
令人没想到,她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就这么说了。
容婕妤忍着心中气,又故作大方地笑着,身体往皇上那边蹭了蹭,“妹妹这话说的,还真是让姐姐伤心了,皇上,妾没那个意思。”
她话语轻柔,透着委屈地看着皇上,生怕皇上看不穿洛书然的伪装,她不是个小白兔,而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够了。”祁景恒说了句,有些不耐烦地朝前走,现在是比赛,而他还没开始,显然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
“你用花生做饵,可有用,朕还是第一次见。”祁景恒有些好奇地看着那边的饵料,刚刚可是确切看到洛书然钓起来的鱼了。
洛书然顺着瞧去,看来皇上也是想赢,“这是妾在古籍上找的法子,在南方最为盛行,妾小时还见过有人用过,他还在鱼钩上改良卡子,让鱼上钩后无法挣脱,皇上您瞧,刚刚妾钓的这条大鱼,都得利用抄网才能接上来。”
听到洛书然侃侃而谈,祁景恒忍不住回过眼神看她,心里涌出别样滋味。
他突然觉得,她来这里也许是巧合,真心喜爱呢。
不像是旁人,拿腔作势,全是假的。
容婕妤看到皇上的眼神,手中帕子都要搅碎了,打洛书然出现,皇上没有再瞧过她一眼。
都是这个贱蹄子!
“那朕得好好瞧瞧。”祁景恒淡笑回应。
洛书然随他一同走,只是刚迈开腿,她眉头紧蹙,身形不稳地往一边倾倒。
祁景恒是习武之人,很快察觉,接着她,落怀中。
湖边的微风吹过来的时候有些凉,可皇上的怀里却太过炙热,连带气氛都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