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便到了傍晚,关稳婆说的口干舌燥,袁竹也记了好几页纸。
“今日就先这样,你且下去用饭,等主子醒了再过来。”
袁竹顿了顿手,直勾勾的看向关稳婆。
“在咱们宅子里要做的就是少说,多做。等主子平安生下孩儿,金银珠宝、功名利禄,自有你的好处。可若是你有什么旁的心思……那就想想你的儿女孙辈们有几条命。”
一面说着,袁竹一面摸着腰间的匕首,威胁之意尽显。
关稳婆脚下一软,结结巴巴的点了点头。
“民……民妇定当殚精竭虑。”
“好,那你去吧。”
听了这话,关稳婆如蒙大赦,提着裙子便快步往外走。
可才出游廊,她便迎面撞上一堵肉墙,让她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哎呦,什么……”
还未等关稳婆开口,一柄利箭便指在她的喉间。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看着面前瘟神一般的黑衣男子,关稳婆被吓得直哆嗦,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我……”
听着外面的吵闹,袁竹也循声出来,正巧看见商陆执剑对着关稳婆。
“这是那位冀州的关稳婆,方才我让她来给主子把脉。”
听她这么说,商陆这才眯眼打量了关稳婆两眼,轻轻点了点头。
“关夫人,刚刚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不敢,不敢。”
关稳婆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她身子怎么样了?走这么远的路可有什么不适?该怎么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