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沉看着商陆的笑容不禁摇了摇头,她原本还不太确定床上那位到底是哪个商陆,可瞧见这呲着大牙乐呵的伤眼样子,不是原先那个还能是哪个?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姜星沉有些尴尬的别看了头,随便坐在一旁的绣墩上。

商陆眼错不见的盯着她看,似是好久未见一般,连眼都不舍得眨一下。

“殿下,我……”商陆本想开口和姜星沉说说这些时日自己的经历,可在瞧见两人之间一丈多远的距离,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自回了司礼监,他便鲜少见到姜星沉,更别提这样单独在一间屋子里了,他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商陆心生一计,转了转眼睛。

“殿下可否往前坐坐,我给殿下说这些时日我怎么回事了。”

姜星沉闻言略挑了挑眉,起身将绣墩往前挪了半丈。

商陆见状乐开了花,扯着身子往姜星沉那边凑,手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绷的紧紧的。

“殿下,能把这给解了吗,疼。”商陆可怜巴巴的朝姜星沉看了过去,试图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

姜星沉本想着将钥匙扔过去,可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亲手将那锁链打开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床上,而商陆正在活动自己的手腕。

怎么回事?自己这是怎么了?

姜星沉不动声色的起身,试图回自己坐着的那个绣墩上。

“殿下坐这儿可不可以。”

衣角被商陆轻轻的扯着,虽只捏住了一点点,可莫名其妙却不愿意开口拒绝。

他受伤了,这样拒绝是不是不太好。

姜星沉就这样被自己说服,坐在了榻边。

商陆极开心的往前凑了凑,两人之间便只余两尺多的距离。

“殿下,您绝对猜不到我去哪里了,真是太神奇了。”

“殿下,我到了永辉十二年的大齐,那里和咱们这儿一点也不一样,在那个大齐殿下没有帮我和溪儿,溪儿死了,我成了掌印,还有殿下和沈……”

“够了,别说了。”

姜星沉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惨白的跑了出去。

而商陆眼中却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忙翻身下床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