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道:“君子论迹不论心”。
“多谢花花夸赞”。
谢朝康的拇指轻轻的在食指上边转圈,表示着他心情颇好。
一路把钱花花送至卢府门口。
“来都来了,花花不请我进去坐坐?可惜了卢大人一番苦心”。
钱花花立马就读懂了谢朝康的意思,这人在自以为得逞之后极兴奋的情况下最容易大意。
此时卢府内的卢冬,战战兢兢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派去的那丫鬟已经被打杀掉了,莫不是荣王不喜欢?
若是怪罪在自己头上,如何是好。
传言两男争一女,荣王乃是失意人,爱而不得,日思夜想。
果然是传言有误啊,果然是传言有误啊。
卢冬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传言误我,传言误我”。
而站在书房的卢夫人同样的着急,不断地抱怨:“都怪你,都怪你,安安生生的做好这个官不行么?非要去招惹钱花花,动这歪心思作甚?”。
卢冬一听这话心里也不舒服:“还不是你,天天说我这芝麻小官上不得台面,让你在外面抬不起头,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两人是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边如火炽烫脚一边还不忘骂骂咧咧。
两人正要掐起来的时候,门房突然来报。
“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和小姐一起回来的还有荣王,小的不敢让荣王侯在外边,如今已经在正厅等着了”。
谢朝康来到正厅十分自然的坐在了主位上。
这就是权势的妙处哇,而钱花花也翘着二郎腿坐到了另一边女主人的位置。
谢朝康坐那是理所当然,钱花花坐是纯粹的想给卢冬老逼登添堵。
很快卢冬和卢夫人就小跑着赶了过来。
卢冬把自己的姿态压的极其低,恨不得把脸贴在地上表示自己的恭敬。
“荣王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恕罪”。
卢冬前脚还在书房忐忑不安企图甩锅给自己婆娘,现在看到与钱花花一同回来的荣王大喜过望。
传言属实,传言果然属实。
天要我卢冬光宗耀祖啊。
卢冬不断地观察者谢朝康和钱花花的脸色企图从两日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
他的内心还是在打鼓。
谢朝康看着卢冬夫妇两个抬了抬手:“免礼”。
“此次来是为了送花花回家,叨扰了”。
听到谢朝康的话之后卢冬更是狂喜:“不叨扰,不叨扰,我家小女能得您的青睐那是我卢某的荣耀”。
谢朝康没有回答,不过不回答在卢冬夫妇两个的眼里就是默认。
“天色不早不知荣王可否愿意赏脸在寒舍吃顿晚饭再走”。
“ 不了,本王还有要事”。
谢朝康没有多留,不过是简单的说了两句便起身要离开,这简单的说两句就已经足够这夫妇两个幻想。
夫妇两人笑着送走谢朝康,又笑着来到了钱花花面前。
明知故问道:“ 花花今日怎么和荣王一起回来了?你母亲和妹妹寻了你许久”。
钱花花一脸迷茫:“是吗?不造啊、我还以为我这春药是母亲给下的呢 ”。
钱花花一停顿脸色一变看向卢冬:“或者说,是父亲你呢? ”
卢冬的脸色一僵连忙矢口否认:“为父怎么会做这等事,为父疼你还来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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