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姐激动不已:“您老两口当真不嫌弃我一个丧夫不久的寡妇?这名声总归是不大好听的”。
老大夫摆了摆手:“名声都乃是虚无,时间一过也就虽风散了”。
也不知道刚刚清泪两行哭别自己赤子之心的老头子是谁
。
朱姐大喜。
从怀里就是掏出两张一千俩的银票。
老大夫一张,老夫人一张。
“今个除夕,儿媳孝敬您老的”。
众人的瞳孔霎时放大,就连谢朝康险些也没了那尊贵的体面。
老大夫和老夫人两人捏着这银票是热泪盈眶。
她们两老口子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也没攒下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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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儿媳,以后我们家潘生可就交给你了”。
老大夫也把地上的潘生给拽了起来:“这么个好媳妇,你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以后要是对婆娘不好我饶不了你”。
钱花花红着脸小碎步走到了朱姐身边:“姐姐~其实有时候性别也没那么重要”。
朱姐默默地把钱花花推了三丈远,今日她虽成了好事,可有些事也得提前说清楚。
他爹娘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她断不能让朱家的血脉断了。
“公爹,婆母,有件事我想先说在前头,我父母去得早,又只有我一个闺女,以后我和潘生的孩子女孩得随我姓”。
潘生的师母热情的挽住了朱姐的手:“理解,理解,这事啊就按儿媳你说的办,除了这事可还有别的事?”。
潘生的师傅师娘可比自己那死去的狗男人的爹娘要强得多。
那群狗东西拿她的钱还冲她装牙舞爪。
朱姐也是笑开了花:“也就这事,我还怕您老不答应”。
老夫人乐的直捂嘴:“既然没别的事了,咱就先掰了天地,等过几日再办酒席”。
这回是老大夫和老夫人怕煮熟的鸭子跑了。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鸭子入锅,嘎嘎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