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完之后,有些晕乎的,回头看向三头六臂的妈妈。
她没醒。
这很好。
雪松又蹲守回了旁边,只不过撮了一夜的酒,这时候也终于坚持不住合上了眼皮。
小主,
嘭!
“尼玛!哪个龟孙偷袭老子,喂你吃一斤屎”。
钱花花弹射坐起,却发现四周并无龟孙,是盛满雪的里衣不堪重负砸在了自己脸上。
钱花花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昨天晚上她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戳太阳穴是懊恼,并不是酒后头痛或者不适,这酒当真是好,醉酒过后醒来不仅仅没有后遗症反而还精神了几分,就这么躺在雪地里都不觉得冷。
可一旁蜷缩着膝盖打盹的变成雪人的雪松却被冻得嘴唇都发紫了。
这小伙子肾虚啊。
钱花花戳醒了冻得醉的困得迷迷糊糊的雪松,颇有些羞耻和尴尬。
“那个……妈妈带你开小灶,你给我保密”。
不等雪松开口,钱花花先把拉钩上吊那一套贯彻到底了。
一把拔出雪松的拐杖,又把里衣和中衣的雪抖了抖还给他。
笑眯眯道:“走,带你吃羊肉面去,咱们只要羊肉不要面”。
雪松看着妈妈的笑脸心中五味杂陈,妈妈明明很难过。
……
当面店掌柜听到钱花花的要求之后也五味杂陈。
“您确定,只要羊肉不要面?”。
钱花花一把铜板子排在桌子上,四十个铜板子,豪气万丈。
“羊肉面,只要羊肉不要面”。
不一会儿,没有面的羊肉面端上来了。
一碗清水飘着几粒葱花,再加上几片薄可透月的羊肉纸在里头飘荡,就是中华小当家来了也得跪叫师傅。
黑……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