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醒着的,泪水横溢,发出呜呜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割声带了,从嘴巴里面割声带需要合适的工具,很显然她并没有,那就只能从外面来了。
“朱姐匕首,烈酒,火烛,针线可有?”。
“有,在厨房,针线在我屋里,劳烦你自个儿去找找”。
很好,钱花花很快就集齐了这些物件。
这回可真是小刀剌嗓子。
朱姐看着不免有些担心:“要是人没了我可是要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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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花花受持闪着寒光的匕首自信一笑:“朱姐放心,我的手艺可是一流”。
那些自刎而死的人,是因为把颈动脉给破了,只要不剌到颈动脉都是小事。
钱花花对着正中间的位置来了一刀,割断声带,又把绣花针消了消毒用蚕丝线给他缝合了起来。
放心的解开捆绑又拿开了口中的裤衩子,男人如同橡皮泥一样贴在了地上不能动弹,只剩一脸的惊恐。
钱花花一脸骄傲的看向朱姐:“姐,您满意不”。
朱姐勉强扶着凳子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相伴多年的丈夫面前,俯视着他。
“以往风流成性我管束不住你,今日之后你不老实也得老实了”。
语气冰冷带着嘲讽。
最终男人被钱花花运回了他要掐死朱姐的那张床上,往后不知所剩多久的时日都将以恐惧为伴。
朱姐受了那么多年的气,在今日终于讨回来了,可她也好不到哪去。
一口恶气吐出来,摇摇欲坠,就在即将要跌落在地的时候被钱花花接住,打横抱回了主屋的床上躺着。
随后又赶去潘家医馆把潘生给拎了过来。
老大夫本是不乐意的,毕竟这小徒弟功夫不到家,奈何钱花花这嘴皮子功夫好。
这年轻人最缺什么,当然是缺实践的机会,又是好说歹说才把潘生给拎过来。
“走,姐带你赚外快”。
潘生在钱花花这捞到了不少的好处,现如今俨然成为了小弟,颠颠的就跟着来了。
推开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朱夫人,肌肤如雪,五官明媚,再往下犹如天鹅之颈,闭眼静好的躺在那,小大夫红了脸,转身就要走:“姐!男女授受不亲”。
得到了钱花花一个脑瓜拍!
“没出息的小龌龊,不把我朱姐给治好,我今天一脚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