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柳鞭子甩到了谢潇潇的身上,语气带着怒意和不耐,仿佛谢潇潇真破坏了钱花花的好事:“有空在这打扰我春宵,客人伺候好了?”。
这一鞭子彻底让谢潇潇支离破碎,明明受伤还记得给自己带糖葫芦,明明怕他感冒给他擦头发的姐姐,怎么这样。
嘴唇颤抖:“姐姐,我们交付了彼此,你应该忠贞”。
钱花花轻蔑一笑:“和婊子谈忠贞?小弟弟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吗?”。
谢朝康听了谢潇潇的话却脸色一沉,伸手去搂住了钱花花的腰,手劲十分的大,直接把钱花花搂入了自己怀中,像是在宣誓着主权。
钱花花带着抗拒,但随后也顺了谢朝康的意,反手搂住了谢朝康的脖子,手指磨砂着谢朝康被自己掐到皮下出血的喉结。
成功的捕捉到了谢潇潇的目光。
他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姐姐,我和谢朝康你选谁?你若是选我以后便离他远点,你若是选他我走,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她的小祖宗都到这程度了还拐着弯给她机会,真是愚蠢到家了。
钱花花没有犹豫只是看向谢朝康的脸:“朝康弟弟的功夫可比你这小雏鸟高深多了,我欲罢不能呢,或者你也可以加入我们”。
谢潇潇的指甲嵌入掌心,看了钱花花半响,最终瘸着腿走了。
这次他倒是没哭,看来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嘛。
人走后,钱花花吐出一口气从谢朝康身上下来,并拉开距离。
还好还好她自己也没那么难受,还好还好,一切都还好。
扯起嘴角看向谢朝康,而谢朝康此时也正望着他。
“多谢你配合,救命之恩一笔勾销咱们互不相欠,以后还请您为我的小命着想,少来我这吧”。
钱花花说完便要离开,却被谢朝康拦住了去路。
“不必谢,但我们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钱花花……
面对谢朝康的纠缠她突然觉得很累,也不想再辩解:“您说有就有,那付钱一百文”。
“花花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又为何如此自贱”。
她忽而有些忧愁又有些悲凉:“荣王你错了,我不是自贱,我是本来就贱,我是婊子,求求您高抬贵手让我本本分分的做婊子,别来打扰我了”。
谢朝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