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人俩个字钱花花松了口气,她看着谢朝康也像是个好人。
“哪哪都好的人,貌比潘安,雄韬伟略,智勇双全……是这京城无数闺中女子的梦中情人,若是我再年轻个十岁,高低也去想办法投个香囊帕子,说不定也有机会……”。
说着说着,安二娘露出了娇羞的笑容。
这不知道若是这些女子知道她们心中的白月光此时此刻穿着女装躺她那破烂的小窑子里是什么感受。
想必荣王会自此身败名裂。
不过至少钱花花确定了不是个性格阴暗喜好打杀的人,这么一来敞开些说也无所谓了。
钱花花走入巷子,看见柳云儿家在挂招牌,招牌上刻着两个大字,再春。
“啧啧,学人精”。
柳云儿看见钱花花翻了个白眼一声冷哼扭着屁股进去了。
倒是她们家的姑娘懂事的多。
“上次多谢钱妈妈相救,这些是姐妹们一点心意,望妈妈莫要嫌弃”。
是几盒上好的香膏。
她和柳云儿看不对眼归看不对眼,也不是个牵连之人,对着这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钱花花态度就好多了。
“什么谢不谢的,不过就是顺手的事,看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
寒暄之后,打开了自家的院门,院内姑娘们各个喜笑颜开,带着娇艳欲滴的头花,妆容都精致了不少,就连全一也咧着嘴和村口的阿黄似的。
还有正在台子中间调试木琴的谢朝康,同样是一身素衣谢朝康的气质与谢潇潇截然相反。
温润和旭,如同暖春的朝阳。
而谢潇潇是,夏日掺和芥末的冰水,冬日冒着黑烟的碳火。
上头又下头。
钱花花瞥了全一一眼,全一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主子在河对岸的医馆”。
完球!主子咋那么快就露馅了。
全一识趣的立马往医馆滚去了,一刻都不敢多留,生怕钱花花刀了他。
毕竟这可是未来的女主子,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还一巴掌能拍死人。
谢朝康注意到了,看来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是暴露了,想必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不过谢朝康并无异样,继续调试手中的木琴,弹了一曲凤求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