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褚慕指甲滋啦掉了一半。
“这是你的朋友吗?”她扭头望贺狩。
贺狩黑漆漆的眼珠一动不动盯着许迟,这才看向吉琳,点头,“嗯。”
应完,他低沉开口,“秦深,把夫人带进去休息。”
“是。”
“等等。”吉琳表情慌了下,担忧地抓住贺狩,“我...你不会有事吗?”
她瞥了眼外面倒地的人,显然是吓到了。
又看了眼许迟身后的尤褚慕...这个人很危险。
但是许迟...不太一样...
“放心吧。”贺狩拍了拍吉琳。
两人进去后,此时屋外全场站着的,就只有他们三人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母亲?还有你的毒,怎么回事?”
贺狩眼神幽幽盯着许迟。
许迟黑眸笑了笑,“毒嘛,小事,至于你母亲...我说了,我了解你,你不会以为我说认识十八年前救你的那个人,是假的吧?”
许迟凑近他,又说了一句,“有没有可能,十八年前那场事故里,活的不止你一人?”
“......”
贺狩心脏猛地一颤,散漫慵懒的表情荡然无存,只剩下紧张和阴寒,“你什么意思?”
“许迟,你到底是谁?”
他死死紧盯许迟的眼睛,仿佛要将人看穿。
许迟无谓地笑笑,“你猜。”
贺狩顿时紧绷,眉眼不悦。
他伸手拍了拍贺狩,“放心吧,我不会害你,你可以信我,我跟你交朋友又不是为了谋取什么。”
尤褚慕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要杀人。
“对了,你没受伤吧?”许迟左右打量了贺狩一圈。
“我没事。”贺狩嗓音低沉。
他看了眼来的时候跟条疯狗,现在又乖得像个正常人的尤褚慕。
许迟,尤褚慕,这两人都不是简单的存在。
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你的毒到底怎么回事?”他又问。
“说了小事,不过你可以查查,怎么在你这吃了东西就中毒了?不过,我猜你也查不到。”许迟故作轻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