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性拍了拍庵歌姬的后背，家入硝子才有空说:“你们是怎么说服夏油的？”

海音摇了摇脑袋，没听清，“什么？油什么？”

家入硝子提醒道:“是夏油”

海音这才听懂，在酒精麻痹的大脑里搜寻，“我没有说服他，我的意愿是让他自由选择，但是……总有一个不听人说话的笨蛋”

抓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海音已经看不清桌上的酒瓶在哪里，只好把酒杯递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直接拿起白开水倒了进去，海音对此一无所觉，浅浅抿了一口。

“总之，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人生不可能一直完美的，即便海音怎么选择让夏油杰活下去，在他不开口之前，永远都不可能。

欠打的五条悟刚好可以补足夏油杰的不愿意开口。

家入硝子神色淡淡，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出乎意料”

“不过，我也赞同，结局是好的就够了”

庵歌姬突然抬头，死死瞪着海音，尖声喊道:“千万不要相信五条！他是一个绝对的个人主义，是个人渣……呜呜呜，拜托你别信五条”

看起来讨厌的后辈居然有女朋友这件事，给庵歌姬的打击非常大。

海音诧异的说:“我有些听不清，但是，刚刚是有人说话吗？是不是在说五条悟?”

大脑持续迷茫，已经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了，海音还是敏锐抓到‘五条’这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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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入硝子喝着酒，安抚激动的庵歌姬，也没落下神情困惑的海音。

“嗨嗨，是关于五条的，要回去睡觉吗？”

只听到‘五条’这个字眼，海音小声嘟囔:“可恶的五条悟，把魔法当成耍人的工具，如果被真希知道了，真希绝对会以叛徒对待我的”

如果东堂葵的失控是五条悟使用魔法造成的，虎杖悠仁倒下的时候，不小心波及到真希，真希狠狠摔到地面的样子。

绝对会很惨的……只是想到就已经非常可怕了。

家入硝子贴心的又给海音倒了一杯白开水，“这是酒”

海音没听清，只是看着家入硝子，就感觉非常高兴。

“硝子，你长得好漂亮”

虽然内心的第一想法，是突然就变漂亮的吗？面上默不作声的家入硝子喝着酒，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怎么突然这样说?”

海音没听到，自顾自说道:“真希好漂亮，野蔷薇也好漂亮，歌姬也好漂亮……如果我是男的，一定会比现在还要幸福吧？”

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有些疲惫的眉眼突然精神了，黑眼圈看起来都淡了许多，“五条他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吗？”

五条悟知道的话，估计离世界毁灭也不远了。

最近看了一些特殊电影，海音忍不住认真思考了钉崎野蔷薇的建议。

把五条悟甩了，和她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在酒中倾倒。

……

思绪回到现在，海音冷酷的说:“我拒绝”

五条悟伸出尔康手看着海音离去的背影，等等，她去的方向是……宿舍。

立刻感觉有被安慰到，就算约会的请求被驳回也觉得高兴的五条悟，乐呵呵的跟在海音身后。

直到亲眼看见海音敲响夏油杰的房门，五条悟拉起眼罩，深深看了海音一眼，又若无其事的放下眼罩，满脸不在乎的看向别处。

夏油杰打开门的那瞬间，映入眼帘是女人安静的脸庞，视线越过海音看去，一团复杂的黑色浊物，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穿着一身休闲服饰的夏油杰先是无奈的叹气，温柔的笑意染上眉梢，微侧着身体，让出空间，“是有很重要的事吗？”

海音点点头，顺着空隙走了进去。

夏油杰隔空对着五条悟笑，慢慢关上门。

“你还记得那个控制你的咒灵吗？”

转身迎面就是一个问题，夏油杰沉吟片刻，才说道:“完全没有印象”

那个时候什么感觉都体会不到，在另一个世界生活，只能感觉到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