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琴琴酒脸色一言难尽,眼前一亮,低头看了看小作文,问道:“阵哥,你看不懂汉字?”
“嗯,太复杂,而且那边没有据点。”
琴酒本不想承认,但是想到汉字的难度,还是承认了,不是看两眼就能学会的。
那边没有组织据点没有必要单独去学习一门语言,在一个国家一年学会一门语言就差不多了。
如今他们组织代号成员的标准是能够熟练的讲英语。
至少不会外国来的组织成员过来协助,出现你的英语,我的英语,他的英语出现各讲各的,谁都听不懂。
如果有时间,最好能多掌握几门语言,像卡慕,人型翻译器。
不然他也做不了那么多年的独狼。
“哦,那我读给你听。”德川明窝在琴酒身边,晃着JioJio,用标准的普通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给琴酒听,反正他听不懂,又不知道写的什么。
只是他不知道,琴酒只是听不懂,不是记不住。
二十年后的某一天,他们在华国度蜜月经过某寺庙的时候,琴酒帮他回忆了今天所有的内容。
没一会儿,德川明在退烧药的作用下昏昏沉沉浑身都是汗水。
琴酒把浴缸里放满热水,等人醒了正好可以泡澡。
望着床上小孩痛苦的表情,拨通了干邑的电话,两人沟通一番后,把之前小孩给他从实验室拿的药打了一针。
就是这一针,德川明瞬间清醒,脑袋不昏了,人也精神了,缩在角落不可置信的盯着琴酒。
“阵哥,不,不用,我已经好了。”
琴酒眯了眯眼睛,一把将人薅到怀里,声东击西,一手捏住小黄鸭,趁其不备迅速打了一针。
疼不疼他不知道,但是真的害怕。
就是没扎到,先嚎两声的那种,扎到身上立马闭嘴。
“老婆,你是不是对我每个月交两次公粮不满。”德川明盯着琴酒的眼神无比认真。
这个时候都不忘捏他小黄鸭,是不是想要他交公粮。
其实也不是不行,就是现在真的有些无力。
“你,说什么?”琴酒冷峻的脸上出现龟裂,逐渐露出狞笑,刚才这死小孩说什么,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再说一遍。”
“你是不是对我每个月交一次公粮不满?”德川明叹了口气,能够坐起来全靠琴酒撑着,“我主要是怕影响你身体,你要是不满,你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