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邑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是一个有些眼熟的秃顶小老头,“你是...”
“干邑大人,我是上宜栗八,在欧洲的时候我们曾经一起交流过‘生命自发延续的学术’问题。”
上宜教授见对方没认出来,立刻说起曾经交流的问题。
他们这些学者,或许记不住对方的名字,但一定记得曾经讨论的问题。
“上宜教授?你不是在美丽国那边吗?”
干邑也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了,就是那个和他讨论男人能不能自己生孩子,还用琴酒做假设的教授。
说他胆子小,他敢用琴酒做假设,还假设到琴酒只靠自己造出来的孩子会不会遗传他的性格。
说他胆子大,看到任何代号成员都恭恭敬敬,就连和那些安保人员说话都很客气,组织科研组出了名的老好人。
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小老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