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霭察觉到路过的人都会瞧她,她云里雾里,“我这身打扮有什么不对吗?”
柳别情笑言:“不是不对,而是穆姑娘天生丽质,自然引人注目。”
李暮霭抿唇一笑,“柳总管你说话就是好听,若是别人,一定会说有什么可看的!”
她话音刚落就挨了一记眼刀。
夏侯沉收回目光看向前面,随口言道:“朕还是觉得你那日的打扮更好。”
李暮霭惑然:“哪日?”
“遇上夏侯煜那日。”
李暮霭皱了皱眉,虚目盯着他,“君上你怎么这么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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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的都不提,就记得她那日跟夏侯煜碰了面还瞒着他的事,对那一日映像深刻。
夏侯沉莫名其妙,“朕记仇?朕若记仇你还有命?”
李暮霭忍俊不禁,垂下眸子吃米糕,余光瞥见看他们的也有姑娘家,姑娘家看的自然是器宇轩昂的君上。
街边茶肆,有人也在二楼窗前注视多时。
他身后的随从惊异,“那不是君上?君上怎么会在大街上。”
夏侯煜同样是一身常服,与楼中寻常茶客无异。
他本是出来寻个清静,没曾想还看见了这一幕。
等他们走远了,他才坐回桌旁,默不作声地饮了口茶。
“听闻那三位公子是栽在了府丞儿子的手上,艾府丞初来乍到,也敢找赵大人他们的麻烦?”
夏侯煜放下茶盏,平和地言了句:“看来是君上的意思。”
“主子,要是君上的吩咐,事情可就不好办了……”随从犯难,又言,“三位大人还在府上等主子,请主子救他们三家的公子,见不到主子,他们不会走的。”
未几,另一个侍从回来了,仍是独自一人。
夏侯煜看向他,眉头微皱,“本王不是让你去请王珩了吗?”
“回主子,王尚书说他操持丧仪多日,身子乏累,不便来见主子,请主子恕罪。”
夏侯煜眸色暗了几分,徐徐言道:“他有力气进宫面圣,没力气来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