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妃点点头,心里很是受用,于是,两人便头挨着头,细细谋划起来。
当天晚上,张婕妤便使出浑身解数,将圣上伺候得欲罢不能,一会儿,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坐起来,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爱妃。”圣上起身问道。
张婕妤摇摇头,眼神更显幽怨,我见犹怜。
“有什么事快跟朕说说,我替你做主。”
张婕妤见时机已到,便收起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开口道:“前日我父亲来看我,他说他如今也是郡公了,但比起应郡公、周郡公他们,无论是宅地家产还是良田美眷上都要少上许多,大家同样都是郡公,为何差别竟如此大?父亲说:‘我每日也劳心劳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前些日子我看中了南郊一片田地,你帮我问问圣上意思如何?’”
张婕妤微微侧头偷瞄了一眼圣上,见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便嘤嘤的哭诉道:“圣上,我也不知道这些该不该说,但我作为女儿,看着年迈的父亲整日为生计奔波,家中的弟弟妹妹又还小,也没什么依靠,我......我.....但我作为圣上的妃子,本不该干预政事,圣上,妾不如死了算了。”说着便伏到床头哭得更悲切了。
“我当什么事呢?”圣上轻轻安抚着她:“这么点小事就值得你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啦,罢了罢了,看在你一片孝心,明日我就下诏,将那块田赐予你父亲。”
“真的?”张婕妤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娇声问道。
“君无戏言。”圣上伸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珠。
张婕妤凑上前狠狠在圣上脸上亲了一口,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娇嗔道:“圣上,还是你最疼我。”
这千娇百媚的样子,圣上哪里招架得住,立刻抱紧了她,双双向了床边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