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长信公主一年前嫁去了岭南,与京城相隔甚远。”
萧临点点头,“我这个妹妹自幼娇宠,远嫁实属为难,但皇命在上不得违抗。可惜的是,她出京前,有一位中意的情郎……”
“她临行前曾恳求我,岭南偏远,民风彪悍,她是过不下去的,定要我接她归京。到那时,我少不得要为她重新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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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处,意思已经分明。
待他上位,长信公主便会归京做长公主,身侧怎能少了人陪伴?
靳远书心中的猜测渐渐成型,“您的意思是……”
“你与她那情郎的模样,有几分相像。”
原来他,竟是因这张与别人相像的脸,才得了重视和提携。
靳远书一时间有些呆愣在原地。
萧临见状又道:“不过,他的本事和眼光可不及你,运气就更不及你了。”
靳远书强迫自己扯出个笑容来,是啊,他运气好,否则这样的好事哪里轮得到他呢?
知道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萧临反倒对他高看几分。
转回桌案后,道:“你先回去吧,其余事等我南下归来再说。”
靳远书心中思索一番,“殿下放心,靳某不会让殿下……和长信公主失望的。”
随后带着纷乱的思绪回了家。
沐浴好回房时,顾书榆迎上来对他献殷勤。
自前几日他告诉她,自己得了三皇子看中后,她的态度就变了。
靳远书感觉有些厌烦,拉了画屏便往厢房里去,灯也未吹便到了帐里。
他穴道解开后,就再无痛感了,回来又找郎中检查了一番,身上并无任何不适。
想来那顾晚枝也就是胡乱看了医书,以为这样乱扎真能给他扎出些病来。
愚蠢的妇人,迟早他要……
靳远书一边扯着画屏衣衫,一边想着。
忽然,他愣住了。
有些疑惑地晃了晃身子,又伸手往下探去,忽然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软的。
他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