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峥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前还送了个人回来。
李氏讲完苏缈从回来到出逃的事,阿桃也在一旁跪下,垂着头揪手指,“大人,都是阿桃的错,没看好那个人。”
“不怪你,起来吧。”
宋闻峥面色无波无澜,“她逃了就逃了,想必往后也不会再见,无事的。”
料理完这桩事,李氏又给他做了碗面,吃完后打热水来,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他素来洗澡勤快,只用清水就洗的干干净净,今日却难得的找李氏拿了块香胰子。
李氏只当儿子是这些日子在路上被熏出味儿了,也没多说什么。
反倒是阿桃偷偷笑嘻嘻的跟李氏道:“大人怎么还特地洗香香,跟要去见情郎的姑娘家一样!”
她幼时长在外头,听了不少荤话,不懂其意但张口就来。
李氏敲敲她头:“别瞎说。”
阿桃没瞎说。
宋闻峥确实是这么打算的。
他在来去西北的路上,夜宿客栈,许多时候没得选,住的客栈鱼龙混杂,因而也听了不少当地痞子的话。
他们说,这女子和男子一样,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