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边众人迅速挤到了一起,喊人的喊人,拿竹竿的拿竹竿,很快就将水里的两个人救了上来。
好在救得及时,徐蔓呛的水几下便咳了出来,只是浑身衣衫尽湿,加之今日她穿的颜色浅,连底下织金大红的肚兜都透了出来。
围观众人议论纷纷。
而靳远书也是浑身湿透,但他心中是无限愉悦的,救了文忠伯府的姑娘,便是半只脚踏进权贵圈子了!
他顾不上看面前的美人一眼,自顾自地抹了把脸,将引以为傲的俊脸往出一露,拱着手真切的说着。
“顾三姑娘,在下靳远书。方才救人心切,碰了您的身子实在冒犯!还望您能恕罪,若不嫌弃,在下愿为您负责。”
语毕,他微微抬头,愣住。
眼前的女子虽也是一身贵气,可容貌只算得上清秀,还有些刻薄,根本不是他见过的那位顾三姑娘!
他救错人了?
可那人分明说了今日落水的会是顾三姑娘!
呆愣间,眼前的女子突然细眉一竖抬起了右手。
“谁允许你碰我的!”
随着啪的一声响,靳远书顿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就凭你这下贱玩意儿,本姑娘的责你负得起吗?”
“本姑娘是侯府嫡女,就凭你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破落户,也敢说对我负责?救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本姑娘养的狗都不知比你尊贵多少!”
徐蔓气急了,她不过是受顾书榆之托帮个忙而已,怎么就将自己搭进去了!
偏偏她与顾书榆合谋,又不好纠正靳远书叫错的称呼,只敢怼着他说身份之事。
她向来脾气火辣,此刻更是口不择言。
越想越气,又是一巴掌扇在了靳远书的另半张脸上。
“这靳公子是什么身份,仿佛不是什么权贵人家子弟?”
“听说他去世的父亲曾是京兆尹,如今家道落魄了,还在青阳书院读书呢。”
“这样的身份怎么会来此处?不会是偷溜进来的吧?”
“谁知道呢,不过如今得罪了永昌侯府,怕是考取功名也再难出头了。”
“这徐二姑娘也是倒霉,怎么会落水呢?”
“快别说了,这事恐怕不简单呐。”
……
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