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诃眯着眼,又些许的不悦,他对祁珩都是十分的尊敬,将其视为自己的良师益友,这什么死什么杭的,竟然敢这样的态度对祁珩。
只不过他的表情却始终如一,未有什么变化。
司杭再次开口:“臣本就疑惑,所以才来请陛下为臣解惑,不过臣以为,方才长公主说的三种法子倒是有几分道理”
震惊无数遍,众人已经被震麻了。
在他们看来,就现在这个场面,不杀个人助助兴怕是已经无法收场了。
司杭并没有理会那些有意无意的干扰,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只不过臣以为,摄政王乃我大楚固国的根本,罗刹府乃摄政王一手创建,换做他人怕是也无法执掌此等重中之重的部门,而罗刹府亦不可无主,所以摄政王是万万不可离开罗刹府的。”
然后他转头看了一眼宣璃,发现对方满眼的杀意不知何时已经消散,又恢复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至于长公主,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目无礼法,肆意妄为了些,倒也没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也不至于逐出皇家”
宣璃感觉她好像被人骂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作废摄政王与长公主的婚事?”,宣诃蓦然出声,声音不大,没有什么情绪,好像是在很诚恳的发问。
“臣以为,此乃万全之策”,司杭说完还转过身,对着宣璃微微颔首:“多谢长公主提出此计,为臣解惑,为大楚排忧”
她算是看明白了,原来今晚这一出戏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和祁珩的婚事作废。
其实对于她和祁珩的婚事,从祁珩突然死而复活开始就不断有人提出异议,他们不希望看到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再有皇室的加持,他们更是无法撼动祁珩的地位。
他们也不愿意看到原本就肆无忌惮,在大楚横着走的长公主,在有了摄政王这个靠山之后更加的嚣张跋扈。
这两个任何一个都是难以对付的,若是两个人真的成了一家人,那他们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