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诃这半年又长高了不少,肩膀也愈发的宽阔。
褚思歌望着重重梅树后的宣诃微微有些发怔,这些日子,她与宣诃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他们就像是已经相处了数十年的老夫老妻,很是和睦,却过分的相敬如宾。
宣诃自从上次在得知她怀孕发了疯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倒是挺好的,但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缺了点什么。
在褚思歌陷入自己的思绪时,宣诃已经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
褚思歌的手上有还没有干的雪水,冰凉的触感让宣诃的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的开口:“你如今的身子怎么能玩雪”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自己有些严厉:“咳,朕是说,你若是病了,会难受的”
褚思歌只是淡淡的笑着,宣诃从来都不会吝啬对她的关心和爱护。
或许人就是怎么都不知足,得到了一样东西,就想要更多,就像她,得到了宣诃,又得到了宣诃的关心,就想着可不可以得到他的爱。
是的,在这朝夕相处间,褚思歌动心了,毕竟面对着宣诃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任何一个女子都很难不动心吧,但是在她渴望得到宣诃的爱的同时,她又十分的理智,知道想要得到一个帝王的爱,是多么无稽之谈,更何况是宣诃这样野心勃勃,心怀天下的帝王。
她知道,宣诃对她的好,那是一个皇帝对他妻子的好,不是对她褚思歌的好,所以她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够沉溺在没有可能得到回应的爱里。
“臣妾只是许久未出来了,是有些失态”
感受到了褚思歌的疏离,宣诃握着褚思歌的手微微的松了些,他不知道褚思歌怎么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