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妃不回去吗”,褚思歌看向王慈懿,她不走是想等人都走光了以后再去看一眼宣璃的状况,王慈懿又是为了什么?
王慈懿站起身来走到褚思歌的身边:“臣妾许久未见娘娘,想娘娘说说话”、
经典的菩萨笑,褚思歌下意识就将手放在了肚子上。
王慈懿看在眼里却冷笑一声,她才不会蠢到对褚思歌肚子里的孩子做什么,要是想做早在前几个月就做了,没必要等到现在:“娘娘无须担心,娘娘要是和臣妾在一起的时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臣妾定然是难逃其咎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臣妾只是有些疑惑想请娘娘解答罢了,如果娘娘不放心臣妾那就算了”
褚思歌很想说那就算了,可还是搭上了王慈懿伸出的手:“涟妃这么说倒是显得本宫心思多了,既然你有话想说那就一起走吧”
如果说刚才褚思歌只是在怀疑王慈懿搭错筋了,可此时看着自己搭着的手,和关切提醒让她时刻慢一点的声音,让她可以十分的确定,王慈懿就是犯病了。
等出了海棠殿,褚思歌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出来:“涟妃有话不妨直说,快到闻人先生诊平安脉时辰了”
王慈懿面露微笑,盯着褚思歌说道:“臣妾能有什么话,不过是关心殿下罢了,殿下只不过得了风寒,摄政王就敢不要性命的闯宫门,也不知道是摄政王关心则乱,还是长公主不仅仅是得了风寒”
褚思歌表面对王慈懿的话波澜不惊,实际上内心已是惊涛拍浪,她就知道王慈懿和那些人不一样,表面还是一脸的和悦:“涟妃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不是很明白,殿下的风寒来得急,摄政王不懂医术,看殿下状态不好会心慌意乱坏了规矩也是情有可原,至于殿下是不是只有风寒,既然闻人先生亲口说了殿下无碍,涟妃也不必太过担忧了”
王慈懿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臣妾都说了是有些疑惑罢了,既然皇后为臣妾作了解答,臣妾听了便是,臣妾宫里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褚思歌目送着王慈懿离开,她知道,刚才的那些话王慈懿并没有信,这事她得给皇上说一声,但不能是现在,这周围来往的人都看着,指不定哪一个就是王慈懿的人,立马去告诉皇上不就是再告诉王慈懿她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