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草包三人组啊。”
老鸨陪笑着,这话曹震说可以,但她要是敢附和,那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去,给我把寒月叫出来。”
“这……四爷就别为难奴家了,我哪敢打扰那三位爷的雅兴啊。”
曹震蹙眉:“哦,你就敢得罪我了?”
老鸨连连摆手,现在她被夹在中间很难受,不敢说话继续赔笑。
曹震挠了挠脸颊,摆摆手道:“算了,你带我去吧。”
老鸨听到这话,一拍手掌,只要不让她来得罪人就行:“好嘞,四爷跟我来~”
说罢,老鸨扭着大屁股走上楼梯,曹震跟在后面,目光不时扫向四周,按照他现在知道的,前身死的时候就是在归凤楼被人弄死的,也不知道这人现在还在不在。
很快三楼一处房间外,老鸨停下身子,站在门口看向曹震。
曹震并未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示意老鸨噤声。
老鸨神色一变,多出几分玩味之色。
只听门内传来交谈声。
“寒月花魁,咱们兄弟三个舒服,还是那司马的玩应舒服?”
“当然是三位爷了,那司马家的废物,根本就不配当男人,就他那样的,估计也就只能来归凤楼花钱找人演戏哄他开心了,真要娶妻生子,那我可真替他未来的妻子感到悲哀。”
这女声带着几分魅意,口吐之言让老鸨面色一变,她急忙抬手就要示警,却被曹震打算了。
“别出声,不然别怪我对你这归凤楼不客气!”
老鸨被曹震抱着,双手被死死抓住,那力道让老鸨心中一惊,说实话她不是没试过司马相如,别说力气了,他能走到归凤楼来不喘三口气都是今天状态好了。
“四爷您……”
“嗯?!”
老鸨吃痛,急忙闭上嘴巴。
曹震心道,这货色就是前身爱不释手的花魁,这背地里没少唾弃前身,前身还喜滋滋呢。
他想着不由得替前身感到悲哀,一个男人在卧榻之上,最失败的就是女人演戏给他看了吧。
屋内继续传来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