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嫌弃的一挥手，瞬间将其震开。

“女的也就算了，你一大男人恶不恶心。”他嘴里不满地嘀咕道。

小丑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一直发出“呃呃”声，像是有话要说。

汤姆这才将目光重新转移到小丑的身上，从上到下，甚至不惜动用精神力仔细探查。

可令其失望的是，这家伙从内到外都是个普通人，甚至身体还有些虚弱。

他微微放松力道，想听听这家伙的遗言。

“咳咳……我……我知道你……变态的家伙……不是人……”

小丑一开口说话，嘴里就冒出这么一句。

汤姆脸色微黑，克制住手中的力道。

只见小丑即便难受，嘴角依旧扬起诡异的笑容：“大时代就要来临，也许是这个世界的契机，你能让我多看一眼吗？”

“你猜？”汤姆也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小丑笑容一滞，勉强道：“我感受到了你的内心，放我下来吧，我的同类。”

“你觉得我也有病？”

“不不不，我不允许你污蔑自己，这是对灿烂的执念。”小丑赶忙摇头否定道。

“嗯——有道理，可最灿烂的永远只有一个，你甘心吗？”汤姆笑吟吟地反问道。

小丑沉默了，他感觉对方说的好有道理，换做是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潜在的敌人，尤其是对方还未成长起来。

一阵淡淡的忧桑在眼底浮现，有着对世界的眷恋，有着对现世的不舍，他甚至“含情脉脉”的看了眼旁边的蝙蝠侠。

他重新打量起眼前掐着自己的少年，明明不大的年纪，却有着一双洞察本质的眼眸，正微微眯起望着自己。

这也是他没再演戏的原因，仅仅两句话的功夫，彼此都已经知道对方的货色。

“唉”小丑像是彻底摆烂一般，软绵绵地吊在半空，“来吧，速度快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汤姆正准备再询问什么。

突然，小丑剧烈的挣扎起来，张大着嘴巴，试图向汤姆的手臂咬来。

整个人仿佛都没了意识，如丧失一般干吼着。

因为张嘴动作过大，顺着嘴角的伤痕，一路向上蔓延，甚至撕开半张面皮。

一滴滴口水混合着血液滴落在汤姆手腕处。

汤姆眉头一皱：“都什么毛病？饿死鬼附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