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否则我们这么拼命干什么,你别这么看我,我可从没有说要当叛徒。”
克莱恩见法尔科内的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缝,连忙摆手解释道。
法尔科内冷着一张脸说道:“哼!记住自己的位置,不该想的别惦记,我相信老板自会分明,也许我该把你刚才的话转述给老板。”
克莱恩顿时不知想到什么,瞳孔猛然一缩,浑身打个激灵。
他下意识的想要站起,却一头撞在车顶。
“砰!”
“嘶——我只是说说,说说而已,聊天嘛,别当真。”他脸上干笑着,一边揉着后脑勺。
“最好如此。”
法尔科内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恨声道。
可就在这时,不知是不是克莱恩上车前车门没关紧,他那侧的车门缓缓打开。
紧接着,两人的谈话不再隐秘,周围的黑暗像是变得更加黝黑。
一道陌生的、不合时宜的声音:“我觉的克莱恩医生说得没错,你应该问问你们老板,他究竟能给你们什么。”
下一刻,只见车门打开,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白人正站在车外。
他半俯下身体,一手搭在门框上,倚着车门,慢悠悠道:“遥远的东方可是流传着这么一句古话: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蹩脚的中文从对方嘴里吐出,然而在场没一人听懂。
“哦,大概意思就是……”
法尔科内却不打算让对方继续说下去,他一摆手,皱着眉头开口道:“你是哪位?”
“我?我们的医生先生还没有像你介绍嘛?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中年男人说着,一边整理起衣襟。
前排的司机此时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可他刚把手摸向后腰。
一把突入起来的武士刀刺破玻璃,插进他的脖颈。
“唔唔……”
司机拼命的想要握住利刃,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武士刀紧接着便抽了回去,带起一片血迹洒满挡风玻璃。
法尔科内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毫无波澜,甚至眉头挑起。
他对中年男人道:“这就是你打招呼的方式?”
“抱歉,可能有些误会,看来你的手下对一些事情太过敏感。”
中年男人脸上洋溢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