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值得帮的人，大不了以后不帮了。但这个世上，总归是值得帮的人更多一些。”

苏晓停下笔，温声说道，“其实最主要的，是我们自己要明白，我们想要的是什么。更不要忘了，我们做这些事情的初衷是什么？”

“不如我来问你几个问题。第一，这次面试的人大部分都是什么人，他们受教育程度如何？”

金秋想了想回道：“都是底层老百姓，大部分都没怎么读书甚至没上过学。”

“所以，因为他们没有上过学读过书，本身他们的认知就有限。再加上生长环境的影响，有些道理和认知并不是他们不想懂，而是他们没机会懂。”

“可能他们人云亦云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分辨别人跟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他们都没有分辨的意识，听到什么便是什么，转头也加入了散播谣言的队列中。”

“他们的生活盼头只有三餐温饱，你跟一个这样的人去谈道德，谈价值观，在他们看来，就跟说傻话没什么区别。”

“第二个问题，这些流言，真的就是出自他们之口吗？”

金秋像是想到什么，忙说道：“以他们的认知，是不敢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的。即使有，也断然不敢大咧咧说出来。”

苏晓微笑着点点头，继续说道：“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没觉得这流言四起的套路，似曾相识吗？”

“殿下失踪时，也有很多谣言。”银霜适时出声。

“所以，这都是有人刻意为之。”金秋顿悟了，“哎呀，我就是一时听到这些话被气糊涂了，竟忘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