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也点点头,心存疑惑:“金秋所言不错,据我所知,秋月胭脂铺伙计的月钱不过才一钱。”
“他偷了店里的钱。”银霜面色一沉,“今日一早秋月胭脂铺就去了府衙报案,说铺里遭了贼,被盗了一千两银子。”
“而且......”
金秋见银霜停顿,忙问道:“而且什么?”
“收买地痞流氓的伙计,昨晚招供后,已自尽于地牢中。”银霜语气微寒。
金秋惊道:“什么?”
“这算是死无对证了。”苏晓也冷了脸,心里有些堵。
直觉告诉她,闹事的始作俑者绝不是这个伙计。究竟是谁?人命在他们眼里,就这么轻如草芥吗?
银霜轻声回道:“对,现在大理寺那边已经结案。”
金秋握紧拳头,气愤不已:“这伙计很明显就是被推出来顶罪的,一千两银子那么好偷的?就算真是他偷的,正常也应该赶紧带着银子跑路才对,怎会留在家中等着束手就擒?”
谁说不是呢?
苏晓敛眸沉思,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秋月胭脂铺......”
她喃喃说道,突然想到什么。
原主住在朱家岭时,曾听到朱佩佩跟二舅母的谈话中有提到过“秋月胭脂铺”、“交货”等字样。
二舅母也跟村里人炫耀过,说朱佩佩入了秋月胭脂铺东家的眼,还和东家的独女是手帕交,以后要请朱佩佩去当大管事什么的。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