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田英突然来了好奇,歪头看向戚灼笑道:“不知公主成亲时是何等盛况?人人都说皇上最疼爱公主,想必那时必惹得京中姑娘惊艳不已!”
戚灼闻言轻笑,见她好奇耐心解释道:“与今日不同,我是从宫中出嫁,虽也盛大,但嫁娶自然是不同的,其实无论排场如何,只要用心,其他的就没有这么重要了。”
“公主说的在理,我与齐长风的婚事,他们齐府若是不重视,我就带着将军府的家丁大闹一场!”
“你呀……”
不远处,乔疏月昂着下巴,自持身份地不与身边人交流,只冷淡疏离地往前走着。
她听着那两人的交谈,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恨极了!
今日太子大婚,可这些本来应该都是她的!
可她却只能以侧妃之位,明年正月才能进入东宫。
三个月,能让那太子妃做多少事!
还有这什么田英,一个来自西北的粗鄙之人,凭什么能入了齐长风的法眼,一个女人向着男儿家求亲,也不怕被人笑话家风不正!
进了琼林殿,乔疏月远远看着坐在上方的太子殿下,看见那耀眼的红色死死捏着衣角。
太子妃是万众瞩目独一份的荣耀,她却还要和那几个侧妃妾室一起入东宫。乔疏月恨恨的想着,正妃又如何?
她看着那一身锦衣华服的宸妃娘娘,那副打扮僭越极了,头上的珠钗发冠几乎全是贵妃娘娘才能用的东西,偏偏皇后也不加以管教,可见这人的受宠。
没抢在前头生下子嗣又如何?她乔疏月一定会比今日的宸妃更加荣耀。
乔疏月看着那大名鼎鼎的华阳长公主对着宸妃讨好奉承的脸色,彷佛看见了自己与这永宁公主日后的样子。
这戚灼,早晚有一天要低下她那高贵的头颅!
戚灼不知旁人如何作想,她一进来就瞧见了那宸妃的得意神色,与旁边林贵妃的满脸低落形成鲜明对比。
宋瑾辰显然也看到了宸妃的花枝招展,与戚灼坐下后小声谈论着:“这宸妃自意外小产后可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可父皇母后竟也不管,如今外界都传开了父皇这么多年从不沉迷女色,这一栽居然栽在了这么个女人身上。”
外人不了解她父皇,戚灼却是了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