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不敢说话，顾洲航也不催它，反正时间拖久了压力大的也是它。

“我……挺开心的。”

半晌后，joker缓缓挤出了这几个字。

“哦，那你为什么开心啊？”

“我不开心我就死了……”

joker最后决定有啥说啥，毕竟现在选择权完全不在它手上。客套什么的意义不大，反正只要顾洲航想，它今天就得死在这里，曾经受它恩惠的那个小家伙来了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是这样啊，你不开心就会死啊……”顾洲航点了点头，“但你活了应该挺久了吧，这样还会怕死吗？”

“怕……倒是真不太怕。但，能活着谁会想死呢？”

“不想死还这么嘴贱？”

话是这么说，可顾洲航却撤掉了周围的破碎空间，joker身上的压力顿时被清空，一时间也是松了一口气。

“看在你以前还算是做了不少好事的份上，刚才的事就算了，滚吧。”

说完，顾洲航扭头就打算走。

他这一走，joker又有点急了。

“呃，刚刚说好的游戏……”

“滚。”

空间被撕裂，顾洲航的身形随即消失。

joker在原地缓了许久，这才勉强把心情顺回来。

“MD，死妹控！”

它向着顾洲航离开的位置吐了两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走了。

幸好顾洲航已经走了，离开的下一刻，他就已经回到了副本内的高塔前。

可惜的是，高塔内的情况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就已经重置了，他没办法续关。

他是真的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心情再冲一次了，干脆随便挑了个风景好的地方坐下等着。

话说回来，妮菈那边进展应该还顺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