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哪懂他们的弯弯道道，单纯地睁着湿漉的眼睛认真地看，等她爸爸画完之后，崇拜糯声地惊呼一声，湿润眼睛里的光芒更亮了。

她跃跃欲试也打算学着画。

可她爸爸这时候却扒拉好白妤的裙摆，盖好露出来的肌肤，低声哄她：“幼宁去找哥哥练。”

“练好了妈妈再给你画。”

段幼宁握着笔迷蒙地被他三言两语哄着，就挪到旁边一直安静看着的白佑阳身边去了。

白佑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脚，也是大方，爬到桌子上坐在她对面，把小脚伸过去给她。

他们兄妹俩认真地在画画，不时嘀咕，白妤还被段屹川搂着，她红着脸没什么震慑力地瞪他一眼，低头拉起一些裙摆想看看他在她腿上画了什么，她刚才都没看。

毕竟是打着教小姑娘的旗号的，他画的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东西，也是一朵花，不过比起小姑娘画在脚踝上方一些的那朵，他这朵繁复精细很多，像是印上去的一般。

段屹川让她瞪了一眼，不甚在意，搂着她香软的身子，让她这样的眼神看过，倒还有些心猿意马。

他带笑的嗓音暗哑了些，圈着她在怀里：“晚上给你擦掉。”

“给你画回来好不好？画哪都可以。”

耳畔处传来他压低音量的话，意味不明的有些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