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来我这!”
“艹!赶快摁住这禽兽!”
“是哪个人才又来下这种下三滥的药!”
几人齐齐地把云肖齐抓住,生怕他禽兽起来六亲不认,翻箱倒柜找出绳子来把他绑住。
他这模样,任谁都看出他有问题了。
被捆起来的云肖齐一副难受得快死的模样,汗珠一颗颗不停地掉,神志不清不知道胡说八说着什么。
沈臣安眼睛一瞪,冲上去想打死他:“云肖齐,你个禽兽,非礼我就算了,还想着我妹?!”
他听到云肖齐呢喃声中有沈诗芫的名字,当下就怒了。
其他人咳了咳,拦住他:“行了行了,现在特殊情况,先放他一马,送他上医院,回来再算账!”
段屹川扯起云肖齐,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地拖走他,甩他上车。
“难受死我了!要死了要死了!”云肖齐缩在后座,不停叭叭吼着。
“闭嘴!”一路上段屹川听烦了,冷斥他一声。
云肖齐更委屈了,缩在角落里,大声地吼:“没人爱我!”
这一时间也分不清他是在发酒疯还是中了药脑子坏了。
两者都有。
“……”
段屹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忍耐着扔他下车的冲动,扔他到医院交给医生。
被医生松开绑的云肖齐像头牛一样,完全不配合,几个人都摁不住他。
段屹川黑着脸,再次捆他起来,让医生就这么给他治。
折腾了一番,段屹川翻出他身上的钱给他自己交了钱,毫不留恋地扔他一个人在医院,开车回去。
那杯酒他喝了一半,车子开到半路,他就觉得有些不妥了,不过还能忍受,不会像云肖齐那样放荡。
可他似乎还是大意了,无名的暗火在腹下汹涌升起,越发灼烈,药性比云肖齐缓慢,却更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