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里曼，我的儿子，记住我说的话。亚空间与物质界曾经是平衡的。但是长久以来，诸神一直在不断倾斜着这平衡。但要明白不只是亚空间可以向前推进。这领域不是真实的。只有意志是真实的。而没有存在可以胜过我的意志……”

金色的巨人穿梭在亚空间乱流里，诸神卷起的风暴拍打在他的铠甲上，但根本无法阻挡祂的步伐。

“父亲，您？”基里曼突然回过味来，记忆里自己这位沉默寡言的父亲今天是不是话有点多了？

“我已知晓你的疑虑，基里曼。”帝皇将心灵终结仪移动到手上。

“一直以来，帝国从上到下庞大的信仰之力都在不断消磨我人性的一面，这也是我对你们总是缺少关心的原因之一。当神性彻底压倒人性的时候，我就会被迫登神。人类也将在新神的诞生中灭亡，就像灵族那样。”

“但……”帝皇的声音始终维持在正常水平，听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老父亲在耐心的教育他的儿子，而不至于把自己儿子半神的小脑袋瓜撑爆的程度。

基里曼明白这不是灵能。

“这台机器被称为心灵终结仪，意志的力量将通过它得以充分发挥，而放大我人性的一面只是它众多功能之一，它可以让我控制物质宇宙的物品，不止是生物，小到一颗爆弹，大到一艘战舰，我可以让建筑听从我的命令，让昆虫成为我的眼睛，甚至可以策反恶魔……”

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帝皇和基里曼都沉默了。

用心灵力量控制恶魔？

基里曼用他那外号量子计算机的脑袋瓜寻思了一下，邪神能蛊惑人类，帝皇能控制恶魔；邪神有灵能，帝皇有灵能加心灵力量；邪神有恶魔大军，帝皇有咒缚军团；邪神进不来物质宇宙，帝皇能把泰拉当身体……

得出结论：帝皇>诸神。

嘶——

自家老父亲好像比之前在王座厅见面的时候更恐怖了。

父子俩很有默契的结束了这个话题，关于帝皇和诸神谁的威胁更大的话题。

帝皇将基里曼带回了物质宇宙，周围的场景回归正常，基里曼还在恶兆方舟上，自己的荣耀卫队将他护在中间，但帝皇并不在这儿，莫塔里安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