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也适当的为患者做一些简单的按摩梳理。”

“至于擦拭全身,我可否冒昧询问一下您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护工是知道贺镇的,但陆黎并没有告诉她贺镇和姚桃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她可不敢随便让姚桃被人看了去,哪怕她是植物人也不行。

这里可是军院,她随时都可以喊人来的。

“我是她丈夫。”贺镇回答的很快,很坚定。

“丈夫?”护工真惊讶到了,“可我这三年头一次见到你。”

“因为……”贺镇脸色刷白,“因为我做错了事,才一直没能来见我妻子。”

护工见他衣着不凡样貌周正不像是在说谎。

她想了想便摇了摇头,要是他有问题那陆黎肯定不会让他进来的。

她想的兴许有些多了。

“这样啊。”护工表面上接受了姚桃多了一个丈夫的说法,进卫生间打水的时候找陆黎确认了一下。

“他要学你就教。”护工得到了这样的回复。

她也就安心了。

照顾植物人并不简单,贺镇学习的束手束脚有时候很多地方都不敢用力还总让护工小心。

护工给逗乐了。

“您放心,植物人不是玻璃人不会一碰就碎,您这样做才会让您妻子不适。”

“不行的话您还是在边上看着,或者出去等着。”

护工友善的建议。

“我,我好好学。”贺镇连忙回应,生怕被护工赶出去似的。

“行。”护工认真的教导他。

贺镇学的十分认真。

送走护工不久又有护士和医生进病房日常检查姚桃今日的状态,护士会给姚桃挂上盐水瓶。

他们见了贺镇也都打了招呼,贺镇向医生追问姚桃的情况医生也一一回复了。

总结就是,今天和昨天没什么不一样,让他有空多和患者说说话。

医生还表示陆黎能来陪姚桃的时间太少了,他是希望患者家属能时常来陪陪患者说话的。

但陆家人就注定不可能频繁来。

现在出现了一个自称是患者丈夫的男人还是被陆黎亲自办了卡带进来的,医生难免就和他多交流了一些。

住在军院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军功或者是军属,他们的后代或是本人自然是能好最好。

“经常交流交流,我观她希望还是挺大的。”医生拍拍贺镇的肩膀。

医生是希望贺镇最好一周能来一次同姚桃说说话已经是顶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