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日作息,夜卧早起,待上午太阳出来了,天气热乎了,在庭院稍作散步。总之,避风寒,节饮食,按时休息,不要大喜大悲大怒。”
听张德妙说完后,姜尔维好奇问到:“蒲大夫,为什么要在太阳下散步?”
张德妙微微一笑说到:“师曰:春三月,此谓发陈。天地俱生,万物以荣,夜卧早起,广步于庭,被发缓形,以使志生,生而勿杀,予而勿夺,赏而勿罚,此春气之应,养生之道也。
逆之则伤肝,夏为寒变,奉长者少。
为的是顺应天时,条达肝木,抒发生气。
孙少爷你为寒邪所伤,寒水湿土不能生木,所以此借天时之理也。”
说着张德妙将开好的方子递给了姜尔维。
姜尔维看了方子后再次问到:“蒲大夫,不知道这方子又有什么说法?”
张德妙再次解释道:“师曰:必先岁气,无伐天和。故智者之养生也,必顺四时,适寒温,和喜怒而安居处,节阴阳而调刚柔,如是则邪僻不至。
又曰:苍天之气清净,则志意治。顺之则阳气固,虽有贼邪,弗能害也。失之则内闭九窍,外壅肌肉,卫气散解,此谓自伤,气之削也。
此时当少阳用事,万物向荣生发之时,惟当先养脾胃之气,助阳退阴,应乎天道以使之平。”
姜尔维听了张德妙的话后突然感叹道:“哎!庸医误我阿!”
说着从袖子里头拿出了一张方子递给了张德妙:“蒲大夫请过目。”
张德妙一看净是一些苦寒攻下之品。
“这是?”
“这是我之前在用的药。”
“为什么用这个药呢?”
“庸医说我火热邪深,大便秘结不通,所以给我用了这样的药。”
“你平时怕冷吗?”
“不怎么怕冷,但是不能喝凉的。”
“口渴吗?”
“口渴。”
“真寒假热,阴津亏虚。误下之后更伤津液与阳气。”
张德妙顿了一下接着说到:
“师云:少阳用事,万物方生,折之则绝生化之源,此皆奉生之道也。
有假者反之,且春初服宣药者,伐天和而损脾胃,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此反以北方寒水所化,气味俱厚,苦寒之剂投之,是行肃杀之令于奉生之月,当升反降,伐脾胃而走津液,使营运之气减削,其不能输精皮毛经络必矣。
奉长之气,从何而生?脏腑何所以禀受?脾胃一衰,何病不起?此诛罚无过,是谓大惑。
无病生之,有病甚之。”
“这庸医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