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儿真是性急,我何时说我是你们老爷的朋友了?”
“你敢说不敢认吗!”
“认什么认!我是说,我是你家老爷的朋友的家人。是你自己急匆匆的跑了没听清。”
“你!”
“你什么你。”
这时候张德妙说话了:“好了药叉,不要胡搅蛮缠。”
“是老爷。”
夜叉听到张德妙发话,便也不再玩闹,乖乖的退到了张德妙身后,撸起了毛驴。
张德妙对方午歺说到:“在下寅遇剑,乃是你父亲的故交,这次路过蔗阳城听说他在这里做太守,前来拜访,不知道他在不在?”
方午歺见张德妙气质不凡,一身道装飘然若仙,不敢怠慢。
“方午歺见过道长,家父现在没在家,不如道长先随在下进府,我遣人去告知父亲。”
“也好,也好。”
说罢一行人来到府中,夜叉将驴交给了府中下人,背上行囊跟张德妙一并进入了客厅。
左右落座后张德妙开口问到:“贤侄,不知道你父亲今天干什么去了?”
“这……只知道父亲去了城外,具体倒是不清楚。
不知道道长与家父是怎么认识的。”方午歺反问到。
张德妙正要说话就见门口从房顶上跳下来两个黑衣人。
张德妙不由感叹道:“真是离谱儿啊!
贤侄,我与你父亲当年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的。”
不过这会儿方午歺可没有功夫理会张德妙了。
大叫一声:“什么人!”
结果还没等周围的护院过来呢,这二人突然一言不发就跳墙跑了。
给方午歺都看呆了。
他冲出去对着护卫说:“追!”
张德妙走出来,阻止了他们:“等等!
贤侄,我看不必了。两位黑衣人都是高来高去的武林中人,以我看你家的护卫武功不足以对付他们。
追不上还好,倘若追上了,对他们反而不一定是好事。
不如等你父亲回来了,再做定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