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梁山伯瘫坐在榻上,双目无神,一脸丧气。
“山伯,我来看你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一行不顺利吗?”张德妙不是有意要刺激梁山伯,而是他得提起这个话题,好引出他要做的事情。
梁山伯听到张德妙提起了去祝家的事情,双目不觉流泪。
“中衡兄啊!金鸡啼破三更梦,狂风吹折并蒂莲。我道有情人终能成眷属,谁道今生难娶祝英台,满腔悲愤无处可诉,无限欢喜变成灰。
中衡兄啊!我心已死!”
“山伯,你要注意身体啊!看看你这个样子,再不注意恐怕有性命之威啊。”张德妙劝说到。
“我与英台,生既不能同寝,那就死后再同穴吧。
中衡兄,我不日就要回家告别老父母了。这些年多谢你的关照。你也不必再劝我了。”
“山伯”张德妙再次拉开门窗向房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来到梁山伯跟前对他说到:
“山伯,我见你与英台实在是可惜,我就实话与你说了吧!我本是昆仑山玉虚宫门下修行的练气士,只是天资有限,师父说我难得仙果,于是放我下山享受一世富贵。
但是,不允许我使用法术为非作歹,伤天害命谋取不正当利益。我如今看你和英台实在是两情相悦,不忍心教你们命归黄泉,所以实情相告。”
听到张德妙这么说,梁山伯的眼睛里头也有了光,他起身紧紧握住了张德妙的双手:“中衡兄!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帮我!”
“可以,你先将此行的来龙去脉跟我说一说。我设法以奇门遁甲之术让你二人能如愿以偿。”张德妙脱开梁山伯的手拍了拍他说到。
“哎……”梁山伯叹息一声将自己这一次求亲的的经过给张德妙讲了。
原来祝英台已经被他父亲许配给了太守之子马文才。他们二人互诉衷肠,但是面对父母之命也没有反抗之力。
梁山伯说他死后会葬在胡桥镇,祝英台让他立两块碑。二人要以死铭志!
张德妙听完后说到:“既然如此,那不妨死上一死。”
“啊!这……”梁山伯一脸难以置信。
张德妙微微一笑示意祝英台附耳过来:“你这样……”
……
时间匆匆,秋意渐浓,这天祝英台正在书房思念梁山伯,突然银心闯了进来。
“小姐!”
她听银心语气不对,于是连忙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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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四九前来报信,梁相公……梁相公他……去世了。”
闻听此言,祝英台一下子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