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衡,其实英台是女儿身。”师母替她说到。
“哦”张德妙平平无奇的应了一声。
“中衡兄,难道你也早就知道了吗?”祝英台见张德妙的神情惊讶的问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火眼金睛说的就是我。”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李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现在想来,怪不得平日里从从不与我独处,也总是与我保持距离。
我一直以为李兄有意疏远,原来还真是有意疏远,不过不是我想的那样罢了。
这三年来英台多谢李兄照顾了。”说罢祝英台对着张德妙躬身行了一礼。
“英台客气了,你女扮男装带个丫鬟就出来求学也是不容易,我想你是有好学之心的,而且这三年来你也确实是手不释卷。
我怎么能以你是‘女儿身’这种荒诞不羁的理由,将一位如此向学的人拒之于圣人门外呢?
那岂不是违背了圣人有教无类的宗旨吗?此非君子所为也。”张德妙虚扶了一下祝英台,示意她不必如此。
张德妙一番话听的祝英台心潮澎湃,她能听出真诚与否,心想虽然李兄平日里放诞不羁,但实则内有乾坤!
“李兄真乃君子也!”
“哈哈哈哈哈,英台不要翻来覆去说同一句实话。”张德妙摆了摆手中折扇得意洋洋的说到。
“你这孩子,尾巴都露出来了。”师母见张德妙如此作态,也苦笑不得。
“所以到底是什么?”
“什么什么?”祝英台扭过头含糊的说到。
“英台拜托我给梁山伯做媒。”
“哈啊!”张德妙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
“还真让玄策那家伙给说中了。山伯要是能娶了英台,那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兄,太看得起英台了。”祝英台有些脸红,躬身又行了一礼。
“所以这件事情拜托李兄先不要跟梁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