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垃圾站,将垃圾一扔。张德妙开始在书院里头逛了起来,他计划踩踩点,顺便散一下身上的酒气。
一路上到处都是青青藤蔓,树木森森。将瓦房木屋紧紧围绕。张德妙穿过牌楼远远观看。
“这书院不是在城里头吗?怎么是山上!?怪不得不好逃课呢,就算逃出去了还没来得及玩儿就得往回走。估计我也要被打脸,我自己一个人还好出去,别人可没我这能耐。”
张德妙有些发愁,心想算了,酒后的话怎么能算数呢?我那会儿都喝了一坛了,说点醉话也是情有可原的。
于是继续逛了起来,走到大门牌楼处的时候,有两位护院拦住了他。
“这位相公请留步。”
“怎么了?”张德妙装糊涂。
“相公,如果要出去需要夫子活着院长的手令。”
“哦!误会了,误会了。我不是要出去,我来这里迎一迎同学。”张德妙看到远处正在走来的梁山伯四人,便直接这样说到。
“那相公请来这边坐吧。”
“不必了,多谢二位,人快来了,我站在这里等就好了。”张德妙遥指了一下逐渐靠近的梁山伯几人。
“既然如此,我们兄弟就不打扰了。”
张德妙抱了抱拳目送二人回到了一旁的小房间。
然后接着在原地等候。看着梁山伯几人,心想该不会是祝英台来了吧!
“山伯!你干吗去了?”
不远处梁山伯见张德妙在门内挥手,于是跟旁边祝英台说了几句便快步走来。
“中衡兄。”梁山伯行了一礼。
“山伯,你还是真的多礼。我们可是舍友啊!”张德妙伸手拍了拍梁山伯的肩膀。
“中衡兄,礼不可废,礼仪不带表古板固执。礼仪是为了让交流更加舒适。”
“行了行了,山伯,你去干吗了?那位兄台是谁?”张德妙打断了梁山伯的喋喋不休。
“梁兄,这位朋友是?”这时候祝英台和两位书童也到了。
“哦,英台,这位是李中衡,乃是我的舍友,也是跟我一个学堂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