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德妙的问话,村长指着水槽说:“也不多,两天也没喝光一槽水。”
张德妙拍了拍大黄牛圆鼓鼓的肚子说到:“问题应该不大。”
走出牛棚从竹筐里头拿出了一个长长的薄薄的手套。
这手套是他在回来的路上做的。
他回来之前就跟王爷他们说好了,说自己是随行给马看病的,让他们别把自己打打杀杀的事情外传,免得老爹老妈知道了担心。
所以一路上为了圆这个谎准备了不少东西。
总不能你说你是兽医结果连个家伙也没有吧。
戴上手套后,张德妙回到了牛棚,将大黄牛的尾巴拉开,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就向屁股里头掏去。
“这肛门还挺紧的。”
“废话,谁被掏不紧。”村长笑着说到。
“哈哈哈。”
张德妙掏出了几把干粪球,在手里捏了捏,给村长看了看说到:
“看看这屎多干。”
“铁牛咋样?啥问题?你能搞定吗?”
张德妙也不说话,对老村长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
自己将耳朵贴在牛肚子上听了听肠鸣音,心跳,血液流动的声音。
又在牛动脉上摸了摸,扒开牛嘴看了看舌头。
“没啥,能治,积食便秘了,还有点气滞。
扎两针吃点药,把肚子里头排空,这两天先别给他吃东西。
给点水喝就行了,等他拉干净了让盘子去家里找我,我给他两粒药丸,喂下去就行了。”
张德妙说完顿了下看向村长:“话说大爷,要不要我给治?”
老村长本来这一路上聊天就对张德妙有了初步的信任。
现在见他检查一板一眼,说的头头是道,已经有让张德妙治疗的意向了。
他琢磨了一下,铁牛的父亲是自己的堂弟,两人一个爷爷。
这孩子,从找小林那件事情来看也是个稳重的。
于是对张德妙说到:“你就治吧,治好了你伯伯我给你多找生意。”
“行,那我可就治了。不过大爷你放心,我的手艺绝对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