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进屋子里头来吧。”张三姐对张德妙是殷殷期盼,谆谆教导啊。
可惜张德妙不能直接说自己成仙了,得慢慢展露神异,不然吓到大家就不好了,自己家里头都是正经人家,可经不起吓。
他想想免得被唠叨还是走吧,于是推辞到:“三姐我就先不进去了,我还要去给大姐送呢。”
说着摆了一下手里的甲鱼和鲤鱼,便飞快走了出去。
张三姐看着张德妙远去的背影:“哼,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难道你永远不见我了吗。”
“哇啊啊~”
突然张三姐听到了小桐儿的哭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家伙被甲鱼咬了。
“娘亲,桐儿好疼啊~呜呜呜~”
“你这死孩子!没有咬破吧?”这边张三姐正为孩子挠头呢,张德妙已然出村了。
从村北越过小溪,穿过一片小树林,再过几片田,就到达了东溪村。
张德妙的大姐家就在村口的一间瓦房里头。
这可不算容易,周围的的村子里头除了几个地主之外,像这样的瓦房只占不到五分之一。
不说别家,张德妙家就不是瓦房,主要是给张德妙看病花费了不少。
这多亏了大姐夫为人勤快,除了种自己家的几亩地就是,外出给人做木工活儿。
当年在自己家学艺的时候就很刻苦,后来张木匠看他是个靠的住的,就将大姐许配给了他。
之后更是将手艺倾囊相授,出师这么些年下来,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这才能赞下家底,修了这么好的房子。
不多时张德妙来到张大姐门前,院子的大门没有关。
张德妙DuangDuang的砸了两下走了进去。
“大姐!在家吗?”
就见推门出来了一个老太太:“原来是铁牛啊。你大姐和大姐夫他们都不在家,快进来吧。”
出来的正是大姐夫的母亲,曾经是张木匠的白月光。
张德妙听说都不在家便问到:“婶子,丫头也不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