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琦阿姨半跪下来,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尽是哀求。
“拜托了,洋子,这些事你不懂的,你不懂,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觉得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不开心的话,就离婚好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真是令人恶心。”
岩琦阿姨的手松开了,只是捂着脸颊抽泣着,不再言语。
而黑泽洋子也一时之间失去了攻击的对象,看着冬川永太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盘着手臂欣赏着那副墨宝。
“喂,办法是你想的,永太你也说些什么吧。”
可恶,还是被揪出来了,冬川永太本想凭借着那墨宝蒙混过关,实在不行,可以去看旁边种着的大叶伞。
既然被揪出来,那么就不能置身事外了,黑泽洋子说得对,关于这件事,他真的负有责任。
他大踏步地走上前,指着正在地上抽泣的岩琦阿姨大声呵斥道。
“你这不要脸的贱妇,吃着岩琦叔叔的,用着岩琦叔叔的,还搞婚外情,真是不知羞耻!”
岩琦阿姨抬起头来带着些惊讶地看着冬川永太,随后又地下头去,喃喃自语道。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
“那究竟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了!”
一直到暮色渐沉,夕阳西下,岩琦阿姨也没有说清楚。
“荡妇,下贱,潘金莲!”
看见黑泽洋子不敢,冬川永太自然是替她骂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骂啦骂去,冬川永太骂得口干舌燥,想要喝口水,却没找到地方。
在办公室里面转了两圈,拿着一次性水杯,没有找到饮水机。
冬川永太这才发现,原来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在说话了,岩琦阿姨在哭,培训员在哭,就连黑泽洋子也在小声地抽泣。
前两个人哭冬川永太还能理解,可黑泽洋子究竟是为什么呢?
太阳光已经落到了不远处律师事务所的下方,整个建筑物处于晦暗的视野中,周围的人与物很昏很暗,也没有人去开灯。
冬川永太小心地走到黑泽洋子的身边,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喂,你在哭什么?”
“不要你管,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