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眼睛,屋代文子担忧地说。

“永太,你没着凉吧。”

说着,自己却打了个喷嚏。

坐新干线,一上午的时间回到家,屋代文子看起来不太舒服,冬川永太也是。

这一次,没有人在关注沿途的富士山,也没有人在大呼小叫。

屋代文子轻轻靠在冬川永太的肩上,闭目养神,冬川永太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那源氏物语。

屋代文子伸出手来,盖在冬川永太的眼前,让他看不清书上的文字,冬川永太将屋代文子的手移开。

灵巧地躲开冬川永太的追捕,屋代文子开心地笑了笑,可那手依旧不老实,摆弄着冬川永太额前的刘海,冬川永太只好将屋代文子的手握住。

“老实一点,先睡一会儿吧,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永太,你也别看书了,我们一起休息一下吧。”

冬川永太狐疑地看着她,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暧昧,屋代文子赶忙澄清。

“我的意思是,互相靠着休息一会儿。”

“你睡吧,我不困。”

“可是,永太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吧。”

“你怎么知道?”

冬川永太也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是噩梦,总之,至今心有余悸。

“看永太的表情就知道了啊。”

冬川永太想了想,说。

“文子,你记得上次我让你多休息,尽量少熬夜工作么?”

“记得啊。”

“那句话是我说错了,你们家是遗传病史,50岁以后记得每年全身体检。”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永太,怎么老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当然是无法说清楚的,冬川永太又把那精装文库本挡在眼前。

听就听,不听就算了。

昨晚模拟了一晚上,比做了一晚上梦还没精神。

将屋代文子送回家,冬川永太也打算回家补觉,可屋代文子恋恋不舍地牵住冬川永太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