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去世的两年前,她的父亲含着泪握着她的手说,想看她嫁人。”

“为了满足父亲的心愿,她在当地找了一个开餐馆的男人嫁了。”

“她的父亲终于死了,她也生下来第一个孩子。”

“我那段时间回去过,和她聊天的时候,她的脸上只剩下痛苦和麻木,曾经的意气风发完全消失不见。”

“她再没离开过那个小镇,父亲走后的某天,她割腕自杀了。”

冬川永太说完那句话,神情恍惚好久,时间过去这么长,他都快记不清楚那位老同学长什么样子了。

不过,当时葬礼分子随了不少,花掉冬川永太好多生活费。

聪明如屋代文子,当然明白冬川永太的隐喻。

屋代文子双手放在膝前,久久沉默着,好半天才说。

“这是你的亲身经历么?永太。”

“从网上看来的,怎么样?挺震撼的吧。”

“这种事,这种事...,”

屋代文子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

冬川永太大概知道她此时的心情,走上前去抱住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因为见识过同样的事情,所以,我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永太,那我应该怎么办?”

“让我去吧,我是笨蛋,我自己知道,我考不上的,我已经没救了,我去照顾奶奶,你....,你应该有更灿烂的未来。”

“你和我不一样,文子,你有天赋,你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考上东大也是永太你的梦想啊。”

你笑了笑,屋代文子自以为了解你,其实还差的远呢。

她不明白那一纸文凭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没有人明白,只有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