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机里发出的消息,冬川永太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屋代文子已经站在了讲台上面。

此时正笑着,手里握着那翻盖的京瓷手机,轻轻地朝着他挥了挥。

她穿着之前冬川永太为她买的那件白色高领针织衫,裸足穿着那浅色牛津鞋,轻盈地笑着。

屋代文子的笑容绝不是纯净地,那笑容里面带着一丝调侃。

“永太,真的在玩赛马娘么?现在改正的话,还可以原谅你。”

“抱歉...。”

冬川永太有些羞愧,

见到冬川永太真的低下了头,屋代文子又慌忙跑过来,手把着他的榉木桌,柳眉轻皱。

“别这样,永太,我只是开玩笑的。”

听到屋代文子的话,冬川永太想着,保送国赛的名额只有一个,本来就是要相互欺骗的,自己做的没有什么错的地方。

在战场之上,怎么会有士兵因为向敌人开枪而觉得羞愧呢。

这样想着,冬川永太又有些正大光明起来,他带着些防备地看着屋代文子,说。

“文子,联考的事情,你已经准备好了么?”

屋代文子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来,那是厚厚的讲谈社通史课本,她笑着说。

“虽然日本史的方面,很有自信,但是世界史的内容,还是有些无能为力呢。”

冬川永太细细琢磨屋代文子的那句话,联考的内容毫无疑问是世界史,但是屋代文子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系统给予自己的提示已经说了,屋代文子的强项就是世界史,她现在在说的话,毫无疑问是谎言。

冬川永太自诩在这方面绝对不是笨蛋,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想让自己放松警惕,随后偷袭。

可正如桶狭间合战,是毫无疑问的奇袭战。

这家伙的想法和自己一样,想要在考前最后一天分出来胜负。

哼哼,在这方面和我耍心眼的话,你还是太年轻了。

“永太,你怎么样?这么早来复习,一定很有把握了吧。”

“嗯,有没有把握说不好,总之,不是多大的事情,没有必要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