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霞满天,落日西斜,斜阳下飞舞的樱花反射着光芒,照亮不远处刻着巢鸭地藏通的大大招牌。
二人从仙谷站上车,坐上南北线回家的电车。
举起冬川永太的手,屋代文子仔细看着创口。
“啊,永太,你的手出血了啊。”
刚才被龟咬过的手指有些微微渗血,冬川永太正想要说些什么,谁知屋代文子一下子将冬川永太的手指含进去。
有些猝不及防地冬川永太赶忙用手摁住她的额头。
“喂,好恶心,快放出来。”
“保健课上学的,唾液可以消毒啊。”
“那用我自己的唾液就好,不需要你的。”
“可是,这边已经在用了。”
听他这么说,冬川永太也没了挣扎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冬川永太觉得有些丢人,将脸侧到一边。
想着要说些什么,可脑袋一片混乱,只是胡乱说着。
“喂,不要以为你在照顾我啊。我刚才只是失误了,那乌龟的品种和我家乡的品种不一样,所以才会失手的。你知道的吧,哪怕是石田三成也会在关原之战失利。”
“我知道,永太,我的永太最棒了。不过,那个比喻不是很恰当,石原三成仅仅因为那一次的失败就被处死了哦。”
这家伙到底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嘲笑我啊。
“哼,所以说该被乌龟咬的人是你啊,你的手法那么笨,速度也那么慢,能抓起来完全就是侥幸,一看就没有抓乌龟的经验...。”
手指处传来轻微的痛觉,冬川永太狐疑地看着屋代文子。
“...,你刚才咬我了吧。”
“没有啊,永太的错觉吧。”
看着夕阳下屋代文子的脸,冬川永太感到些许陌生。
他侧过脸去看窗外飞驰而过的巨蛋体育馆,看着那体育馆的外观,冬川永太又想起那绿黑色的龟壳,不由得感到一阵屈辱,不再多言。
下了地铁,来到富士大道,第二个红绿灯右转,三浦柳街三号。
装修精致的独栋公寓,在看到冬川永太居住的地方时,屋代文子一瞬间露出艳羡的表情。
“永太,你住的地方好豪华。”
“的确,不过我也只是借住而已。”
“我知道啦,话说,手指还疼么?”
经过屋代文子特殊的治疗,的确已经不痛了,可冬川永太偏要说。
“都怪你,感觉情况又恶化了。”
“诶,怎么那样?”
岩琦太太一早就听说冬川永太要带朋友回家,烧了番茄牛腩汤还有炸大虾。
冬川永太带着屋代文子回家,在玄关换上鞋,喊上一声“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冬川君。”
穿着围裙的岩琦太太立马从厨房钻出来,带着笑容看着屋代文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那份惊讶的名字是“之前听丈夫说你要带朋友回来,本来以为是男孩子,没想到竟然是女生呢。”
“这是岩琦阿姨,岩琦阿姨,这是我的同学屋代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