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校长:“杨三喜,不是我说你,对同志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更不能感情用事。”
两人针尖对麦芒,杨三喜的脸成了紫茄子,陈副校长也七窍生烟。
杨三喜离开后,陈副校长一气之下,来到老校长办公室要给杨三喜“上眼药”。老校长从药瓶里倒出一把药,正准备塞进嘴里塞,看到陈副校长进来,赶紧停下来。“陈校长,坐!”。老校长冲着陈副校长点了一下头,微笑着说,然后把一把红的、绿的、黄的药塞进嘴里,端起水杯,“咕咚咕咚”连喝几口温开水,在他抬头间颈纹显露出来,松驰下垂,老校长确实老了。。
“校长,杨三喜那人太狂妄。”陈副校长人未落座,单刀直入,说话时气得胸脯一起一伏。
老校长一下子敛住了笑容,摘下了老花镜,用眼镜布擦了擦镜片,又重新戴上。然后说:“陈样长别急,到底出了什么事?慢慢说。”
陈副校长添油加醋地把刚才与杨三喜的冲突复述了一遍,把事情的严重度放大了几倍。
老校长的脸色越来越严肃了,他的额头皱了起来,一道道皱纹像是一条条鞭子,让人心生敬畏。
“陈副校长,你先等一下,容我把杨三喜叫过来,你们把事情说清楚,同志之间有不同的看法很正常,但是一定不要闹矛盾。否则影响团结,贻误工作,不利于学校发展。”
老校长抓起电话:“三喜,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陈副校长有些局促,刚才确实夸大了事实。如果杨三喜和自己当面对质,自己的话岂不露馅了,如何收场?他的胖脑袋在飞速地旋转着。事已至此,他只有戴钢盔爬树——硬着头皮上,看风使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