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特——”我试探道,“我需要做什么吗?”
“我来就好了,我可以解决的。”纽特说,我觉得自己的肠胃好像在痉挛一样。
凯特尔伯恩教授路过我们,他盯着纽特看了很久——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又一轻一重地走开。
到了下课,我还是没有忍住叫住纽特,说,“我真的很抱歉,纽特!我——”
“我想起来今天汤姆的饲料,我还没有给他……”纽特看了我一眼,“莱尔,我得先走了……再见。”
要找一个理由逃离也不能是这样蹩脚的理由!我不相信纽特会忘记喂自己的神奇生物……
可是纽特回绝得过于明显,离开得过于快速——凯西走到我旁边,和我一起看向纽特的背影。
“你想好了吗?”凯西问我,“看看纽特逃跑的速度。”
我没有回复凯西。
所以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站在魔咒课教室外等待纽特,没有提前告知的,心急如焚的。
凯西说的话让我无所适从。她持续告诉我,纽特根本不会如我想象中这么想,不会讨厌我,我拿自己的脑袋去揣测纽特的想法简直是不能再愚蠢的。
然而,那个亲吻几乎是打破了我的窗户纸,无论是过去的暗示还是怎样都没有嘴唇的触碰来得直白……纽特的眼睛是那么美丽。那短短的十几秒中一切感觉对我都成为一种陶醉,没有任何物理上的、生理上的满足带给我这种眩晕。
我的心流质似的散泄在四方,我碰到自己的嘴,十天前它曾带领我初次试探他人的领地。
同学们在下课铃的催促里从教室蜂拥而出,我听见几个拉文克劳对课堂上的讨论。
“弗拉明戈一定对洛瑞心有不满——上一堂课他光明正大的指出弗拉明戈的存在咒在手势上的错误,弗拉明戈的表情——”几个拉文克劳吃痴笑起来。
“除了他,还有谁能直戳弗拉明戈的痛处呢?除了他的衣服,就是他的教学事故——尽管在我看来那不是什么大错。”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们聊天的内容,盯着我脚下的一方砖石,在间隙里抬眼观察纽特是不是会出现。
“——克蕾娅?”
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眼前,亚历山大深邃的蓝色眼睛带着探究看我。
“你在这做什么?”亚历山大问道,“是弗拉明戈教授的要求吗?”